人生论

预告书写美学人生一个哲学研究者的

发布时间:2021/5/2 1:40:20   点击数:

书写美学人生:一个哲学研究者的书法行动

——《历代书论札记》出版畅聊会

主持

王犁

对话嘉宾

孙善春+楼森华鲁大东于默王冬亮

策划

熊猫计划

主办

中国美术学院视觉中国研究院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

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

承办

南山书屋

时间

南山书屋年1月10日19点

地址

杭州市上城区南山路号南山书屋

《历代书论札记》

孙善春著

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

也算自序,

或一个专业业余书法家的告白

孙善春/撰

从来没想过要写本书法书。

学过些哲学,德国哲学,跟书法关系也不大。回到这城市教书后,有点不一样了。慢慢感觉要补课,要学习。为什么?比如讲艺术理论,不用多少特别准备也可以。谁都有专业在,不怕。但这时开始明白,讲理论跟理论真不一样。以前总是相信,学艺术史者,专业理论家,应比自己这样哲学出身者更懂艺术。可是幸或不幸,却渐渐发现,该想法不过一厢情愿。而所在专业系科年轻人,好像也不大看得明白画,书法。好像甚至与自己一样,这就使人困惑且惶恐了。年12月,去了绍兴,看王羲之。第一次见了墓,旁边在卖兰草。想了不少事,当是很有些感动。心里一热,思想一清,就对他说了话:从今往后要好好写字,好好活,用自己两手。王将军没说什么,不知他意见如何,就当他赞同了;虽然他本人后来并不大写字,虽然大家老讲他老更成,因为身体不佳,或原因种种,反正何患无辞。总之说出来也不容易。回来还又写下几行字,算作证据。开始书法,写书法。怎么说都有些怪。就说写字好了。应该是用了一些工夫。只是写着写着,问题来了。很多问题想不清楚,也不好闭上双眼硬写下去。理论工作者积习吧,也许。还得靠自己解决。无论叫书法,还是写字。理论界前辈来了。哲学家陈嘉映教授来讲座,当年跟他熟悉起来,正好也在绍兴。陪他饭后散步,西湖上,说起教书工作。报告了一下,想研究中国传统艺术思想,尤其书法;因为平时看到的书,常觉得不对,或更多是不够。陈师立即称好,公开表示赞同;前辈就是这样,爱鼓励。传统两个字,难;得好好研究,现代人的研究。鼓励会变成令箭,催自己进发。于是研究继续,意识更为自觉。其实也谈得不多,差不多两小时。于是看书,再看书。看得仔细些,也许可以叫读书了。手上能找到的书,算是读了一遍;有些部分,如文献中到唐宋一段,则是不少遍。有了心得,就随手写下来;有写在书上,有的纸上,还有在网上。实在七零八落。用毛笔录在这里的只是一小部分。远非这自习之全息。当然,以之为遗憾,又可以讲中了理论毒。某些哲学,体系。而哲学不说,即使一本普通的书,也是严肃的。柏拉图说,一本书,一宗罪。于是序,叙之类,一样严肃。而书与序之类,定难逃其咎。而知或罪,到底还在自己。于是这篇文字,还是交给了自己。感谢实在不易。写字的人,或说书法工作者,心思常感受袭,深恐于汉字之神秘幽微,飘摇难测。发之心意,流之腕掌,形之笔墨,其中多少一言难尽,无奈甘苦自知。说感谢也是。所有宣之于口,归之于行,有时都如白纸黑字,费人思量。如高世名教授,身兼领导与学者,携二三亲友故旧,关心实在。离乡多年,除了他们,还能有几个人知道这人是爱书法,是很在意中国字的。写到这里,竟然一阵恍惚。想到小时候,七八岁时代吧,喜欢写字;没有纸,就拿个毛笔,蘸上水,在墙上写。墙是土墙,父亲自己建的,传统古法,类乎简陋版的版筑吧,肯定花了不少力气,母亲一样。忘记太久,现在想起来,原来都是真事。只20多年没回去,不知道老屋还在不在,墙上的字还好不好。对了,拜访王羲之后,也做了别的事。年起,开始个人长期计划,“熊猫计划”(PandaPlans),主旨是“书写,美学,人生”,听起来简直理论实践结合了。现在还在进行。成绩如何?除去王右军,研究如今技术时代的汉字书写问题,用iPhone写了中国第一套简体字库,南山行书。也四处周旋,挑战自我,做了个手指屏写APP。这里这篇文字,即是用这程序在iPad写出来的。而这也是写字,这正是书法。前年有人采访,说了这样一句:王羲之在世,也会这样写字,也会这样研究。理论如此,理应如此。写字,中国汉字书法,从来并非全然系于纸笔;纸笔是个意思。而人的意思,人生的意思,总是要生动活泼的。诗情画意,意在笔先,不过一个意思。吾道一以贯之。再研究,再写,再上课。今年风波突起,出人意表,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于是讲诗,陶渊明;讲文人画,苏东坡,还这个意思。也许,这正是艺术之事。但毕竟不容易真的明白,还是要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书法之为道,真是道阻且长。而艺术之意,人生之意,恰如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多少苦乐悲欢,还要“更行更远还生”。前日讲黄山谷《花气帖》:花气薰人欲破禅,心情其实过中年。春来诗思何所似,八节滩头上水船。这其实过了中年的心情,何时能行进汉字里呢。庚子夏五月夜雨萧国布衣昜父于钱塘湖上南山无所居

滴水一斑,以见江海——

《历代书论札记》读后

王冬亮/撰这本书是近来寥寥无几的法书精论之一。书不大,可以说是小书,不作通行的论文形式,不是书法史,不是考证文字。是思辨与体证,是写给求知于书道的人看的。小书的装帧,丹砂与黄金,不知道是不是“龙跳天门,虎卧凤阙”的影子。书有手稿与释文两部分,内容凡七部,七部者,书道、书体、书家、唐宋、赏鉴、学书之谓,清通简约,这是古法的规模。其中多引古人语,正如作者自道:“习古法帖,师古人也。而古人不必其一人,当思求其心意相通处,然后方可得见自家心意。”所引古人语并非漫录,而是以七个标目为轴心精思纂结而成,不囿于一家话语。录文之后,作按语与议论,内容以问题而黏连,层层深入,环环相接而引人入胜。对古人真言、隐语、言不尽语、未易明语多有发显,行文大直若曲,实直指关要。略举数端观之,言“书道”谓落笔流美是写生之意;论“书体”谓南北朝书于大义“原无二般”;阐“书家”谓王羲之推高庾翼书故事,“是见贤之意,足见逸少其人情致”;说“二王”明书圣于新旧体中所传之真;议“唐宋”谓褚遂良“瑶台青琐”等语为古法之秘;析“赏鉴”谓善书者必善窥书之妙道,“而能书之人,未必即能鉴书。其中又确有专门之知识学问,以真伪之标准,未必同等于好劣,是世间法,非书道之绝对唯一”;“学书”章亦言工具之要,但大不同于常伦之论。凡此种种,滴水可见一斑而不足以尽江海之意,还需读者们自己去玩味了。说两句书外的话吧。写字这事,本来不易,即便是天才如苏东坡者,也说要“笔秃千管,墨磨万铤,不作张芝作索靖。”奇怪的是近来似乎有个不成文的约定,说是不可以示人以难。这恐怕于长远一点的志向都是有妨害的,一说容易,既难尊师且难重道了。写字可以是小道,但是讲这话的人需要有大道。善于学字的人,未必在字帖上学,“世间无物非草书”,学习的人不是拿起笔才在磨练。记得有一年夏天,偶然于书店听到同学议论,一人问,那个以手指轻轻划空写字的是孙老师吗?我想大概是的。古人每有书空、画腹的习惯,唐人王绍宗将自己比作虞世南,他们都是“心准目想”,未必用笔的。教授于书,常有妙喻,以为书法的神采,正与曹子建的《洛神赋》同,可体之以神光离合之间也。书的作者,孙善春教授,一位德国哲学研究者。末了,仍钞一句书中之语:“而晓书者,本不必汲汲于书,必超凡越圣而后至。书之为道为艺,在开人心智,慕道希圣也。”

作者简介

孙善春,浙江大学德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方向为历史哲学,现为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教授,从事艺术哲学与视觉文化研究方面的教学,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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