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对之缘起

为了写作关于鲁迅的文章，把家中多年前购买的《鲁迅全集》（广西版）又搜出来，费了好大劲勉强看完，有些难受。

后来，看了陈丹青关于鲁迅的演讲，王朔关于鲁迅的评论，才知道，49之后，鲁迅的作品和某文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社会上允许流通的唯一两类书籍，它们成了判断是非的标准。这一点，王朔叙述的非常精彩，也成了这个民族灾难性、耻辱性的黑色幽默。毋庸置疑：各种形式的大一统都会限制思维、使人反感，而思想上的大一统更可怕，影响更长远、更深刻，带来的灾难也更深重。因此，当看到某个人、某种书、某种思想在社会上实现了“大一统”时，必须予以反对！哪怕这个人、这些书、这些思想并不一定都是恶人、都是垃圾书、都是落后的思想。有鉴于此，必须要把反对鲁迅的文章写下去，即使艰难，亦无回头之路。

这是反对鲁迅的第一篇文章，权为题记，抛砖引玉，期待更多敢于独立思考的同仁加入进来。

二、过去与深渊

鲁迅的孙子令飞先生说过，中国学生有三怕：“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此至理名言。

学生时代，曾被鲁迅的文章折腾得够呛。年少时，迷迷糊糊的感到，鲁迅文章时时透出很深重的阴暗心理，他把中国人描写得一无是处，卑劣不堪；而且，鲁迅的不少文章在形式上文言不是文言，白话不是白话，文法不通，文理不顺，错字、白字不少，佶屈聱牙，读起来毫无语言之美，感觉连垃圾都不如，内心极度排斥，却不敢说出口。因为，语文老师们都很看重鲁迅的文章，要求必须认真朗读，有的还要背诵，考试时更会出一大堆涉及鲁迅文章的题目。当时，心中总是隐隐有一个疑问：凭什么把这些垃圾似东西放在中学课本里，污染少年的心灵，并且不讲任何条件的向可怜的学生强行输灌？目的何在？为什么不把它们赶出去？

离开学校之后，终于不必再去理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文字了，终于可以去看中国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金庸、古龙，外国的莎士比亚、大小仲马、海明威、杰克.伦敦、马克.吐温、格雷厄姆、迪福、福尔摩斯等等，没有什么限制和压力了，可以按自己的感觉与喜好体会文字之美、文学之美、思想之美。完全可以不必正眼看鲁迅，再也不用受他文字的折磨了，这时的阅读，才真正是一种享受，一种放松情绪、净化自己的美妙旅程。

但是，当与外界交流时，文艺界、思想界、社会上对鲁迅依然推崇备至。特别是50岁以上的学者，包括一些很让人钦佩、也很有思想的人物，大多对鲁迅顶礼膜拜，他们认为，鲁迅品德高尚，秉性可贵，思想深刻，意识超前，水平高明，把中国人的特性写透了，把中国人性格中的不足之处也写尽了。他们把鲁迅树立为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峰，一个所谓“大写的人”，代表着“民族之魂”，值得永远膜拜。偶尔在网络或自媒体上说一下鲁迅的不对之处，指出其文章的问题和不好影响，板砖满天飞、唾沫淹没到头顶的礼遇，那是常态，自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虽然心中不服气，但众怒难犯，也就偃旗息鼓，抱头鼠窜而去。

尼采说：“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当一个人在社会上看到的都是丑恶与无耻，并且不断宣扬、反复叙说这些东西的时候，而看不到一点点阳光，这可能是因为他的心里有太多的阴暗、丑恶与无耻，使他无法从内心摆脱，只能向外宣泄纾解。社会之人，必须奋斗，方能生存。而他之所以成为恶龙，是因为他境界所限，其行为没有道德底线、正义原则。如果这些人以救世者自居，以为举世皆浊我独清，自信满满，那么，这些思想上的弱点就会驱使他无所顾忌的开展攻击，行动更加凶狠毒辣。我们要想战胜恶龙，很多时候必须使用恶龙的毒辣手段，时间长了，即使我们胜利了，但我们也成了自己当初的反面---恶龙。所以说，我们需要面对恶龙的胆识，也需要凝视深渊的勇气，更需要在面对恶龙和凝视深渊时的清醒与反思，永远不陷其中，永远不失自己。现实世界中，声誉、权力、金钱、虚荣都会是恶龙与深渊的变形。

特别是对鲁迅批判的所谓“国民劣根性”，我从来就不以为然，嗤之以鼻。我一直认为，他的文章夸大其词，不断向国人身上泼脏水，向国民心灵注墨水，误导众人，不断弱化国人的自尊。鲁迅的作品矮化了中国人的精神，消解了中国人的自信，从思想、精神、心理、文化层面阻碍了中国人主动迎接西方文明、融入世界的步伐，是国家真正实现转型的文化障碍之一，并对中国人实现头脑解放、培育宽容精神，争取自由与人权也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尼采又说：“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为此要学会向高处攀登，为此要学会---俯视下方”。我看，鲁迅学会了俯视下方，一直在俯视下方，并且俯视上了瘾，却忘了仰望星空，忘了向高处攀登。

三、判断基点与灵感

长久以来，很想好好全面写一写鲁迅，梳理一下他作品的谬误之处（他作品好的方面，已有太多定论，不需赘述），为清除他的恶劣影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搜集资料实在太难：现如今的大陆，能够找到的资料，几乎千篇一律，95%以上都是颂扬鲁迅的。大家变着法称赞、肯定、歌颂鲁迅，简直要把他抬上天，还比着看谁写的好，谁写的精彩绝伦，谁写的与众不同，中文里对思想家和文人的颂词差不多都快被他们用完了，最终，他们齐心协力把鲁迅变成了一个偶像。

我想，这是因为49建政之后，鲁迅头上佩戴了那么多绝对正确的高帽，身上笼罩着那么多耀眼光环，鲁迅已经成为绝对政治正确、文化先进、文艺高超的标杆，他的名字就是闪闪发光的金字招牌，盛名之下，权力在侧，没有谁敢于提出不同意见。各种以鲁迅冠名的机构更是如雨后春笋（这和去年下半年以来，大学里新成立思想研究中心（院）的数量有一拼），一大批学人靠着鲁迅吃饭，吃的有滋有味，肥头大耳。当局的文宣部门更是通晓圣意，举国家之力，认真筛选，为鲁迅及其作品精心准备了各种权威资料，以及专业的评论，一劳永逸地清除了可能的负面东西，也消除了一切争论。这种资料和评论，我一向是鄙视的：拿着国家工资而写出的作品，绝大多数是不可信的。

尼采在《扎拉图斯特拉》一书中告诫：“你们敬重着我；如果你的敬重一天倒坍下来，便会怎样呢？别让一个石像压坏了你们吧！”我想，鲁迅的石像现在还堵在不少人的心里，压在不少人的精神上，压实了思想，压断了脊梁---压坏了不少人！

在当今中国社会，思考和判断的问题应该有一个基点：绝大多数人赞成的，就一定要保持警惕，一定要从反面想一想，甚至多侧面看一看，弄清楚弄懂了再选择，不要被表面的光影、暂时的喧嚣和华丽的词藻欺骗；而对官方大力推崇的一切，更要头脑清醒，至少打12个问号，一般都不要同意，严防真理部洗脑。

近日，看了“某故伟人”年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关于鲁迅的高论，很有触动，一时有了一点灵感，决定写一写鲁迅，扒一扒其作品，不用再顾忌网上的板砖和唾沫。因为，这是一份责任与荣耀。

“某故伟人”在文中如是说：“……。而鲁迅，就是这个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在这一段文字里，“某故伟人”用9个“最”，三个“伟大”定义了鲁迅。在对敌策略方面，伟人也曾教导我们：他们支持的我们就反对，他们反对的我们就支持。这方法，用在这里也是恰当的。正是因为“某故伟人”一向孤傲自赏，却如此这般地把鲁迅抬高到宇宙真理的光辉地位，一定有大图谋，所以更要反对。因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9个“最”，三个“伟大”，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砖制已经高奏凯歌、毒菜横行无忌的时候。

我明白了，鲁迅和“某故伟人”经历不同，思想意识不同，出发点各异，但最终却心有戚戚焉，殊途同归，这真是历史的吊诡！

他们都是用旧思维的方式看新世界，使用了两种大概相同的方法：先把一个（群）人、一本书、一种思想按自己的理解简单化、标签化，树立一个对立面，再对这个标签穷追猛打。他们最终的结果是一致的：壹民、弱民、疲民、辱民、贫民，自己得到并巩固权力或名声。只不过，这种结果，鲁迅是无意识的，甚至不是其本意；而“某故伟人”那可是精心谋划，有意为之，这本身就是他努力追求《商君书》驭民的最高境界，他成功了。

49之后，伟人到底是伟人，他利用鲁迅的旧时思想、狭隘心理、偏激性格、战斗文章，把全国所有人推入改造的牛棚和肮脏的猪圈，反复开展运动，不断折腾，让有思想、有能力的人的尊严彻底荡然无存，彻彻底底的巩固了自己的权力地位。一句话，鲁迅被利用了，他以及他的作品成了砖制、毒菜在文艺界、思想界的垫脚石、护身符。

鲁迅说过：让他们恨去，我一个都不宽恕。连他这样的表述，也被利用。伟人发动的那些运动，其无情与荒谬，世所罕见，宽恕过谁？其实，谁又在乎你的宽恕？别把自己想象成救世主，好像满世界的人都求着你的宽恕，又好像没有你的宽恕，大家都会下地狱，这是典型的自大狂。谁会下地狱，时间和上帝自会做出公正的裁判。

四、狂人刘文典

这是第一篇反对鲁迅的文章，我想请一个基本上和鲁迅同时期的学界大师来唱主角。这位先生就是民国狂人刘文典。

说起刘文典，估计大多数人没有什么印象，其实民国的好多文学家、思想家、国学大师、著名人物，经过49之后的革命加清洗，大陆国人早就淡忘了他们，鲁迅是个例外（必须承认，在民国，鲁迅也是一个著名人物）。少数人对刘文典的印象，更多可能是他在任安徽大学校长期间，语言顶撞蒋介石，被蒋打了两记耳光，而刘文典也飞踹蒋介石小腹的花边故事。据说，章太炎（炳麟）听说刘文典顶撞蒋介石的事情之后，在病中特意作对联相赠：“养生未羡嵇中散，疾恶真推弥正平。”太炎先生那可是公认的学界牛人，能够被他认可，这是学人一生的莫大荣耀。

其实，刘文典是一个真正的狂士、国学大师，他的人生经历很有意思。下面简要介绍一下：

刘文典（—），字叔雅，通晓英、德、日多国文字，学贯中西，国学大师，古籍校勘学一代泰斗。他师承刘师培、章太炎，结交胡适、陈寅恪，瞧不起闻一多、沈从文，追随过孙中山，营救过陈独秀，驱赶过章士钊，痛斥过蒋介石。

在国内上学期间，刘文典为陈独秀、刘师培赏识。年赴日本留学，师从章太炎。年在上海于右任、邵力子等主办的《民立报》担任编辑，年加入中华革命党，任孙中山秘书。

刘文典在北京大学任教，年任省立安徽大学校长，年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主任，同时在北大兼课。北京沦陷后，刘文典于年辗转南下，到西南联合大学任教。年，被聘云南大学任教，云南大学校长熊庆来聘请他在云大担任“龙氏讲座”，后来一直担任文史系教授，直至49建政及以后。

年7月15日因屡遭批斗，突发急症，于昆明逝世。

在学术学问上，刘文典绝对堪称国学大师。年，刘文典出版专著《淮南鸿烈集解》，受到学术界极大重视。年，出版《庄子补正》（附《庄子琐谈》）一书，共计十卷，达到了学术生涯的最高峰。人称“教授之教授”、“大师之大师”的陈寅恪对此书激赏有加，并作序赞曰：“先生之作，可为天下之慎也。”而陈寅恪是刘文典唯一佩服的人。曾有人向刘文典问起古今治《庄子》者的得失，他大发感慨，口出狂言：“古今以来，真懂《庄子》者，两个半人而已。第一个是我刘文典，第二个是庄子本人，另外半个嘛……，还不晓得！”典型的魏晋名士风范！

这样的人物与鲁迅当过同事，有过交集，偶有交流，但终其一生与鲁迅没有什么真交情，更没有什么恩怨与仇恨。

五、刘文典反对鲁迅

69年前的年7月11日，作为“国宝级教授”的刘文典，应云大文史系之邀，在学校泽清堂发表演讲，题目是《关于鲁迅》。据说演讲持续大约两个多小时，泽清堂人员爆满，笑声不断。

后因演讲稿遗失，现在只能从当年的报纸上大概了解其主要内容。下面的内容，是一个化名为“白听”的人，在听完刘文典演讲后，连夜赶工到凌晨3点写成后送报馆发表的，应该相对真实。后来，许多报纸发起的大批判，基本上就是依据这篇文章而引申开去的。

刘文典在演说中对鲁迅的批评主要有以下几点：

1、刘文典和鲁迅人生观不同，鲁迅以为人世太坏、阴险、欺骗、虚伪，等等，真是层出不穷。刘文典认为人都是很良善的，他活了六十岁，就没有遇到过一个坏人。

2、鲁迅是一个斗士，但斗士并不一定了不起。

3、鲁迅小说所用典故，譬如引车卖浆一典，翻遍古今辞典都找不出，也就是说鲁迅用典不古不文不恰当。

4、鲁迅小说取材，只专就一个地方来取，而不取普遍的地方，尤其只会写他家乡浙江风景，譬如乌篷船之类。

5、莎士比亚作品的伟大，就伟大在把他的作品翻译成任何一国文字，任何一国的人都懂，而鲁迅小说取材偏僻，只有一部分人懂，而多数人是难懂的。

6、鲁迅算不得一个思想家，因为他对中国哲学还没有研究透彻。

7、要研究小说就要懂佛理——印度佛理。鲁迅不懂佛学，更不懂印度学术，所以他并没有把中国小说的源流说清楚。

8、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抄了日本盐谷温一部分著作，但鲁迅不会这样傻的，大概是参考吧。顾颉刚说了鲁迅这件事，他就和顾颉刚闹得不可开交，足见鲁迅气量不够。

9、鲁迅私德不好，他和他兄弟周作人就很水火。但文学家都是神经质的，两个神经遇在一块，当然要打架，这是可以原谅的。

10、鲁迅说中国革命不会成功，这是他错误的地方，一个民族既然会革命，那当然会成功，命都会革，而硬要说不会成功，这是不合逻辑的。

11、鲁迅只会做短篇小说，如《红楼梦》那样的长篇小说，敢说他作不出，如《金瓶梅》，敢说他更作不出。我们中国的革命小说革命到《金瓶梅》，可以说革命到顶，鲁迅的小说怎样能够比呢？

12、鲁迅总觉得时时有人在迫害他，根本没有这回事情，这是他精神病态狂的表现；就譬如他住在北平绍兴会馆里，总觉得会馆里的人无人不迫害他，要真是这样，人都在迫害人，哪里会有什么会馆？

13、近代做小说做得算是小说的，除了鲁迅，还有巴金。

14、把鲁迅恭维得上天的人，真觉讨厌。把鲁迅骂得一塌糊涂的人，也很无聊，好多地方，别人是不知道鲁迅的，而他刘文典是清楚了解的。

15、鲁迅的思想还是中国思想，并算不得西洋思想，只在技术方面，是外国的技术罢了。

16、鲁迅文章根底，是得力于中国旧书的。要是他旧书读得不好，他是不能做得出那样的文章的。

17、最了解鲁迅的，是陈独秀先生，因为鲁迅做小说是陈先生叫他做的。

18、把鲁迅崇拜得了不起的人，还不是如像崇拜孔子的无聊。

刘文典这篇演讲涵盖的内容十分丰富，既谈到了鲁迅的小说，又谈到了鲁迅的思想，还谈到了鲁迅的为人，把鲁迅揭了个底朝天。就凭刘文典的狂放与文化功底，估计现场十分精彩，高潮迭起。

六、刘文典反对鲁迅的意义

刘文典的演讲很有现实意义。

刘文典反对鲁迅的第1点，时空交错，深表赞同。虽然刘文典没有说鲁迅提出了“国民劣根性”这个概念，但他反对鲁迅对中国人的污蔑，这些污蔑就是后来不少人常挂在嘴边的“国民劣根性”。“国民劣根性”根本就是了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是典型的不自信，也是自我矮化的变形。这些年，我一直有这方面的疑问，原来刘文典先生很多年前就看清楚了。他是真正的高人。

第2点，很有见地，令人警醒。我们战天斗地，战了这么多年，战坏了大好河山；斗了这么多年，斗坏了多少好人，失去了多少加快发展、文明变革的机遇！没有谁能够独占真理，道理越辩越明，放开舆论，好好说话，有什么不好？在某种观念上反对你，并不意味着要和你斗争。在思想上上纲上线，必然是误国误民。

第12点，非常透彻，很有必要。现在，真应该请来精神分析专业医生，穿越时空，对鲁迅的所作所为进行精神分析，并对其文章和表达方式进行研究，从科学的角度论证，鲁迅的狭隘是不是因为有“受害者妄想症”而起。

第15、16点，很有意义，值得研究。鲁迅留学日本，那时的日本，经过明治维新，向西方文明靠拢是比较明显和成功的，很多方面都接受了西化文化。而鲁迅在日本根本没有学到真正先进的东西：科学、民主、共和理念等等，与他无缘，学医又半途而废，军事没有接触，我估计他在日本就是混日子。鲁迅在日本前后留学7年，呆在日本的时间并不算短，但这段经历的细节现在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没有什么可靠的资料来印证。鲁迅离开藤野先生后，不再学医，一直就没有怎么正式上学，也没有从事什么正式工作----那么他靠什么生存？经济来源是哪里？他到底在日本干了什么事，和什么人交往、交流？这些都如浮云一般缥缈。

鲁迅后来的所作所为，他的那些文章，完全没有日本文化的东西，看不出他是留学日本的文人；也没有西方主流文化的影子，最多只是学了一点尼采的表面。在20世纪初期，尼采的东西在西方并非显学，虽然尼采的思想很有深度，但是鲁迅只学到了尼采思想的表皮以及一些表达方式。鲁迅的思想，从本质上看，仍然是一个中国旧文人的思维，哪怕他自己不承认这一点，哪怕他一生都在努力摆脱旧的东西。

因此，我认为，刘文典对鲁迅的反对很有价值，也是今人认清鲁迅真面目，正确评价鲁迅历史地位，消除其恶劣影响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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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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