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人生论 >> 人生论简介 >> 走进西方先哲的思想世界哲学与人生读后
今天继续读哲学。
通过文字认识苏格拉底、柏拉图、尼采、弗洛伊德、黑格尔……发现这些人太有个性,哪来那么多问题的?脑袋是什么材料让他们与周围的普通人如此不同呢!苏格拉底竟然对死亡毫不畏惧,“向死而生”。几位大哲都是来自德国,这个民族也真是奇怪,直到现在都是干一件事便使劲钻进牛角尖去,直到钻研到极致,无人能及!——胡思乱想着,一个人独坐读书,仿佛通过书籍与这些先哲交谈。
这本书又写到哲学中的艺术、宗教、教育。尤其是,作者眼里,艺术家是上天和凡间的使者,他把上天的音律、文字、色彩偷到了凡间,于是我们便通过艺术,有了一瞬间的感动、顿悟、共鸣。宗教亦是如此。书又写了中国的儒家、道家、墨家等先知的思想,借以了解中国哲学思潮……
读着读着,觉得空调好冷,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肩头。再调整一下姿势,把脚搭在窗台上,书里的文字仿佛在眼前跳跃着跳跃着。再盖紧一下辈子,后背一靠,发现头颈靠着椅子上竟然舒服极了,而此刻文字的意思却抓不住根梢了,看一点儿,忘一点儿,发现世间无我,不知道我在看什么、想什么。舒服着舒服着,我竟然睡着了……
午饭后,重新回头来再读一遍。这一次,我开始做笔记了。
人性到底是什么?希腊思想有三个观点(公元前-公元前年):
古希腊荷马史诗中说,“强权就是公理”,“只要我能够做到,就应该去做”,意味着这个世界我最大,世界没有客观的正义,我的能力决定一切,我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种认知让人们得到了很多惨痛的教训。
发展到,古希腊的戴尔菲神殿上刻了两行字:认识你自己,凡事勿过度。代表人在“知”方面应有的态度,与其去了解世界,不如多了解自我,因为人对世界的了解永远不可能足够,也不可能停止,只有自我对每个人来说才是最切身的。在“知”、“行”方面也有所限制。人们逐渐发现,无论做任何事,到了某个程度就应该停下来省思,要给自己、也给别人留点余地。
亚里士多德说:人是有理性的动物。他认为,人类天性渴望求知。如果人类如此理性,为何人类世界仍然不够和谐?可见,亚里士多德只注意到动物与人的差别,没有注意到人类本身并未完全排除动物的特性,有着非常复杂的结构。
中世纪时期(公元5世纪到15世纪)是一个以宗教为主导原则的时代:基督教认为人是上帝创造的,人兼具神的形象(正面)和原罪(负面)。基督教认为,一个人如果要得救,必须通过信、望、爱,即信仰、希望、爱心。中世纪的让你能够生活平静,原因之一是他们信仰宗教,活在来世可以得救的希望中。
近代世界,地心说变为日心说,进化论颠覆了“上帝造人”的说法,达尔文之后,柏格森提出“创化论”——即创造和进化,他认为人和动物的区别是:动物都是用身体的器官作为谋生的工具,人可以使用、发明、改善工具,进而改造世界、创造文明。动物具有种性却缺乏个性,人类既有种性又有个性。
以上,从西方的背景来看人性的真相,前后跨越了两三千年,从希腊时代赤裸裸的物理斗争,一步步得到经验和教训,凝结一些智慧,到了中世纪借由宗教做出解释。值得注意的是,科学的出现,并不否定人类生命的其他要求。即便有了科学,人们已经知道宗教里所说的一些观点是虚无的,但是,人们仍然需要宗教、哲学以及一些心灵上虚构幻想的东西。可见,科学是多么谨慎而有分寸,它绝对不会去批评不在它研究领域的东西。
神话和悲剧不是哲学,但是可以提供理解人生的丰富素材。神话是民族用来说明自身源起的方式,悲剧是让人们感受到在面对无穷宇宙或各种人生无奈时也要坚定地活下去。
苏格拉底是雅典人,他使用“对话”的方法探讨真理。他主张:只是就是德行。他认为如果一个人理解什么是德行,必须会实践德行。也就是说,一个人如果认知了真正的善恶,就会自然且必然地行善避恶。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没有行善避恶,就是因为他们未能认知真正的善恶。就像王阳明说的:“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由此可知,真知必然能够实践,之所以未能实践,就是因为缺乏真正的理解。有些哲学家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但苏格拉底则是希望把他的思想和行为结合在一起,也就是知行合一。苏格拉底的人格表现是:理性与自由、信念与尊严、生死与超越。
尼采是一个德国人,他苍白瘦弱、口才不好,是个坚定的无神论哲学家,他宣称“上帝死了”,并且说,“真正伟大的哲学家,要到死后才会出生。”尼采提出精神有三变:骆驼、狮子、婴儿。
雅斯贝尔斯也是德国人,患有先天心脏病,曾获得医学博士,后担任心理学教授,对大学哲学教授却颇为反感,与同事相处不睦。他提出人生三种界限:身体界限(body)、心理界限(mind)、灵魂(soul或spirit,精神界限)。认为,当这三种界限出现时,便是人必须思考,作出抉择之时。雅斯贝尔斯选出四人圣哲——释迦牟尼、孔子、苏格拉底、耶稣。
海德格尔、马塞尔也是德国哲学家,他们也是存在主义的代表人物,强调人类当下的自我抉择,但是从来不曾忘记人类生命最后的基础。
而萨特和加缪是法国人,是两个用“荒谬”为方法思考人生的哲学家。萨尔是一个悲观的人,我觉得之所以悲观,与他的原生家庭有关。父亲矮小,母亲高大。父亲早逝,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而离开了教堂后,背后批评别人、讲坏话、传谣言。萨特从小就看到人类伪善的一面,对宗教反感至极,认为宗教只是许多人伪装的接口。因此,萨特认为“上帝死了。”他和尼采不同,尼采是重新建立意识,他则是要让人类自己变成上帝,拥有绝对自由,主宰世界。我觉得,这是萨特的童年经历造就的。萨特的人生观是悲观的,他主张无神论,认为人死了之后便一无所有。
加缪和萨特一样,父亲在他一岁时便去世了,母亲是个文盲,萨特年长加缪8岁,曾经支持过加缪。加缪是以“荒谬”作为方法来思考,他建立人生观有三点:反抗、自由、热情。
讲实话,我压根看不懂书里关于“荒谬”的论述,什么“我常以为别人了解我,而事实上别人所了解的只是他所了解的我”、“我养了一只狗,我自以为能够了解它的想法,事实上根本不可能……”真的不明白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到,荒谬,真的荒谬啊。
今天比较忙,中间家里有事,放下书出去忙一下。再回来,又翻开看,仿佛没看过一般。看着看着,睡眼迷离,哲学真的有催眠作用吗。关键是字里行间的每一个词、字都懂,但是连成一句话、一篇章节,竟然看了几遍,不知其然。
所幸,总算知道了几位西方大哲学家是怎么一个来历,他们的思想是什么,包括他们的生平。我最佩服的是苏格拉底,这一篇,我看了不下十遍。
高春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