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论

真爱作家朗读人生作者天高云淡天

发布时间:2017/9/20 16:44:38   点击数:

“一样是明月,一样是隔山灯火,只有人不见,梦似的挂起。”这是徐志摩遇难4周年时林徽因写的诗,96岁翻译家许渊冲先生在央视文化节目《朗读者》上开口念起,便瞬间泪盈动情,不能自已,这首诗成就了许老的翻译人生。许老的动情也感染了无数观众,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都有追求精神世界的别样人生。这恐怕也是董卿创办《朗读者》的初衷所在。我们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经常被老师要求朗读课文,但基本上都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我第一次对朗读有感觉是刚上初中的时候。那时我在老家巢县烔炀小学戴帽初中读一年级,班主任戴永珍老师教我们语文课。有一次上课,戴老师让我们轮流朗读蔡永祥英雄事迹的课文,最后点评,戴老师说我朗读得最好。其实我那时候还不懂情感融入,只不过跟其他同学相比,我的嗓音宏亮一点,读音准确一点,通篇流畅一点。班长许国祥不服气,又自告奋勇站起来重新朗读了一次,果然比前一次好很多,尤其是最后一句,“让我们继承烈士的遗志,踏着烈士的足迹,永远前进!”读得特别有气势,戴老师当即表扬了他,我们也觉得用心朗读的效果确实不一样,从此对朗读课文有了新的认识。第一次从朗读中体会到忧伤的情感,也是在初中。那一次我们上的课文是白居易的《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当戴老师略带皖西味道的嗓音,低沉地读到“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时,我们仿佛看到了老师眼中闪烁的泪光,也回想起不久前学的另一篇课文,杜甫的《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里面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脑海中第一次由文字产生了画面,忧虑和伤感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同学们都面色沉重,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随着戴老师的讲解与引导,我们对课文的理解进一步加深,对万恶的封建制度更加痛恨,对贫民百姓的疾苦更加同情,同时也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文字的力量与文学的魅力。我是年秋季入小学一年级的,那时学校执行的是年教育部颁发的《全日制小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其中规定小学“四二学制”,即小学六年制。文革中提出“学制要缩短”,要求实行“十年一贯制”,年安徽省革命委员会政工组规定,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2年,春季招生。于是,本应该年夏季小学毕业的我,因学制改变,遂提前半年于年底毕业。我上小学第二年的年5月,中央先后发出“五七指示”和“五一六通知”,8月8日八届十一中全会通过《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文化大革命爆发。学校开始被要求停课闹革命,到年2月又要求复课闹革命。但原来的教课书被废止,小学以毛主席语录和“老三篇”为教材,还开展学工、学农、学军活动。我们就都参加过许多的学习毛主席著作、语录和背诵《老三篇》的会议和演出,我那时不仅会熟练背诵老三篇,就连毛主席语录和诗词也能背诵许许多多。学校排练《长征组歌》,我和女同学、班长杨绍兰在前面朗诵和领唱。后来到区上演出改由我跟女老师刘立清朗诵和领唱。那朗诵词又多又长,我好像从来都没出过差错。当然,小学我还是个孩子,而且那时我的家务和农活特别多,基本上一放学就要往家跑,不然活干不完,晚上老娘从生产队放工回来,一顿打是跑不掉的。加上我特别贪玩,一有空就跟大孩子跑到田间地头与河边,抓黄鳝逮泥鳅,常常弄得一头一身的泥巴,为此也没少挨过大人的打骂。因此我也错过了许多与同学相处的时光,以至于后来同学聚会,说起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至于在学校念的背的那些最高指示,真的也就是有口无心,不知所云了。年春我上初中后,不久发生“九一三事件”,各地开始教育整顿,以改正前期“教育革命”中的过激做法,恢复文革前的一些有效教育措施,史称“教育回潮”。我们感受最直接的就是又有正规课本可用了,课程开设也比以前多了许多,学校学习氛围浓厚了。尽管年就开始不断有所谓批“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的声音,但直到年初才真正成气候,而这时我们已经毕业。所以我们这一届初中毕业生要感谢这次教育回潮,让我们多少还学了点知识,我们这一茬人现在的功底,大抵也是那个时期奠定的。尤其是阅读习惯与思考能力,都是初中3年在戴老师他们的教育下养成。年参加工作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单位,有幸的是单位有一个藏书丰富的图书馆。一批招工的同乡美女张桂蓉分在政治处,担任广播员和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她给了我极大的借书便利,让我从那里读到了大量的中外文学名著。我那时跟李尚银两人住在池塘边上的一间小房子里,他是个做学问的人,喜欢默默地坐在那儿看书,现在早已是大作如潮了。我却喜欢在房间里大声地朗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体味着文学艺术的神奇和美妙,每每有如痴如醉和忘乎所以的状态。我那时候记忆力很好,尚银常常诧异我,如何记住那些外国名著中的长长而又拗口的人名地名,其实这里面就有反复朗读的功劳。年前后,结识了巢湖同乡刘祥华,他爱好文学,藏书颇多,喜欢研读古典诗文。他的单位离我住处只有几里路,我便经常去他那里跟他一起吟诵、研读古典诗文。为了体验稼轩词的意境,我们二人月下沽酒,至醺时诵读《西江月·遣兴》: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果然感同身受。当然,我们知道这只是浅层的形似,其实“遣兴”看似描写悠闲心情,其实真正排遣的是对现实的不满,以及诗人深入骨髓的倔强与不服。即使是我俩当时高考落榜,也远不能与辛弃疾那时抱憾退隐的痛楚相提并论。但我们以朗读的方式,体味了许多古典诗文的神韵,领略了许多古代文豪的情怀,什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什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什么“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跟老伴谈情说爱的时候,读书写诗是必不可少的。记得那年上映《人到中年》,剧中达式常给潘虹朗读裴多菲《我愿意是急流》的情景,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把这首诗抄出来,背下来,朗读给老伴听,是不是也打动了她不知道,反正她后来下嫁了我,至今已经30多年。成家生子后,忙于生计,耽于职场,便诗文渐疏。但文学就在我们身边,时不时地冒出来,戳一戳我们的神经。有一个时期,我对欧洲的十四行诗和闻一多的建筑体诗比较喜欢,老伴30岁生日的时候,她在白湖我在合肥,就给她写了一首长诗《致30岁的女人》。寄出去后,也不知道老伴感觉如何。几十年后整理书柜,发现了老伴保存完好的我写的诗,我就很是感慨。老伴大学的专业是中文,后来又学了法律,但她年轻时是文青,中年是准小资,现在老了热衷箫与曲,各个时期都有信手拈来的小诗短文,有时我也帮她拿去报刊发表一下,但大都是我们在家里欣赏把玩,朗读就是最好的方式。我嘛主要是闲散文章,老伴通常是第一读者。我退下来后,闲暇时间多了,闲散文章也就多了,老伴她看腻了,就不愿再做第一读者,而是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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