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论

更多摘抄,以及追问

发布时间:2017/12/28 18:49:22   点击数:

第一部分是昨天推送发布后才读到的几篇「补充了新视角」的文章以及其他更新的信息。

■《为了对抗怪物,我们必须变成怪物?》

这篇其实是旧文了,作者黄致豪是一位律师兼心理研究所博士生,主要涉及的案子是三年前台湾的北捷杀人案。黄志豪是当时凶手郑捷的辩护律师。

文章很长,涉及的面也广。虽然和江歌案有许多不同,但读来仍有这里分主题摘抄一些我认为关键的论述并划重点。

关于「民意」。

一审检察官在结辩中,就指出了这份恐惧──“不处死,无以平息民众的恐惧”。我称这种恐惧为一种集体的歇斯底里:人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么多人死了,或者受到伤害;这份恐惧加上对真相的无知,渐渐蔓延形成集体记忆的一部分,以至于作为人民代表的检察官,认为种种恐惧的源头──郑捷,应该要彻底地被抹灭。在那段时间中,你可以注意到恐惧带来的效果:人民进入公共空间,总会有一点不自在,想要看旁边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当这类案件爆发时,大部份人会感受到心底的一股热血涌上,想去质问犯罪者的理由,想要惩罚他们。这种“素朴的正义感”其实是天性,是人在某个情境中,一旦被触发、爆发出的即时反应。从人类演化的观点,“保护幼小”的本能有很重要的意义。当我们看到作为我们移情对象的幼童被欺凌、虐待、杀害时,作为“成兽”的我们会有的义愤,有助于人类族群的繁衍存续──这是素朴的正义观的成因之一。

这种集体义愤的另一个因素,我认为跟前述的“疏离”有关。现代人在脸书上与人互动的次数,也许远较打电话的频率频繁十倍。对于隐身屏幕之后的网民而言,要如何去反映他依然是个人──有情爱,有恐惧,有激情?当现代人面对自己与同侪在日常生活中的疏离,大概只能透过“放大的情绪”抒发。

而遇到具有争议性质的案子时,特别像是虐待小动物、幼儿时,这种“放大的情绪抒发”就会结合成一种非理性的,难以沟通的声浪。这种声浪的背后,其实也存在著渴望证明自己,渴望被看见的想法。这种情绪的通货膨胀,在网路上随处可见;尤其在重大刑案中,偏激的言论俯拾皆是。

关于「沟通」。

“沟通”不是要说服他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思考。对我而言,态度的歧异都是选择,选择是很难有对错的,因为选择有时是“价值”的问题。沟通的意义在于;可不可以抛出一些疑问,进而让人开始反省质疑自己原有的信念。当一个人常会质疑自己的想法时,那他腐烂的机率就会小一些。多一点这样的人,这个群体腐烂的机率都会小一些。

我们在沟通时,务必要敞开这样一个空间:我坚持自己的立场,但我也渴望跟那些不同立场的朋友聊一下,理解他们的出发点。我们可以就每个理由来讨论,即使最后可能难以对话,但我确实想知道:不带羞辱,一场对话可以深入到什么地步。

关于「暴力」。

暴力行为呈现出的,并非一个人的好坏,而是这种人格如何被培养的过程。

一个长期欠缺安全感的人格,最终往往会学会以暴力来作为解决问题的形式。

关于「环境」和「国家」。

时至今日,人类的互动已经交错密切到难以想像,我们很难说,一个人的决定完全出于己意,而与他所处的社会无关。举一个例子,一个人的性格,难道与他所遭遇到父母、亲人、同侪的对待、冷落或排挤毫无干系?

若我们承认上述这点,那应该也要认识到:国家作为一个系统的管理者,有其应负的责任。

■悟空问答:江歌离世后江歌母亲都经历了什么?你怎么评价她的一系列做法?(回答者:黄靖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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