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论

周末论坛探寻文化传承之密码谢嘉幸教授

发布时间:2022/6/20 14:22:07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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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音乐,创造你我的音乐生活

那些感动过我们的正在构成我们自己

——谢嘉幸

年12月6日,由中国音乐学院中国乐派研究院、中国音乐研究基地主办的“中国乐派研究”系列专题讲座第十二场,由中国音乐学院谢嘉幸教授带来了《两个“故事”~音乐口述史的跨学科追问》。中国音乐学院特聘研究员臧艺兵、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冯长春、中央音乐学院教授、中国音乐学院特聘教授杨民康作为与谈人参与了本次学术讲座,中国音乐学院中国乐派研究院院长刘嵘教授担任主持人。讲座通过腾讯会议平台以网络云端形式直播,共余名观众在线观看。

讲座开始前,刘嵘教授首先阐述了举办本次讲座的意义。她认为,音乐口述史是中国乐派研究中非常重要的方法和领域,多年来谢嘉幸教授作为该领域的引领者,学术成果斐然。此次讲座分享的关于音乐口述史研究的学术成果将有助于音乐学各领域研究的推进和学科发展,当然更有助于中国乐派课题的深入,因此对此场讲座充满期待。

谢嘉幸教授开篇没有直接解释什么是“故事”,而是首先抛出三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1.“故事”创造了我们,我们又何以言说?

2.“故事”能否成为跨学科(interdisciplinary)之“跨”(inter)?

3.有“我”之研究何以可能?……

谢教授在简略介绍了自己缘何进入音乐口述史研究领域,以及音乐理论界这些年来在口述史方面取得的成就之后,直接切入了音乐口述史的“跨学科之问”:“历史学之问”、“人类学之问”与“教育学与美学之问”。

这“三问”一方面既是谢教授对音乐口述史研究实践探索不断深入的思考,把握口述史最本质的问题,一方面也是为了最后“聚焦两个故事”而做的环环相扣、层层递进的探讨,以实现用“两个故事”解开文化传承密码之最终目标。首先是“历史学之问”。

历史学之问

1.从“两种史实”说起

口述史当然属于历史学。谢教授先引用历史学者的论述“口述历史作为史料收集的重要方式,古已有之,属于历史文献学的范畴。但是口述历史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则是近现代的事情,是在西方“民族志”和人类学的基础上,以质性访谈为方法论形成的”对此加以确认,却进一步解释,由于历史只能叙述却无法再现,历史学就不能仅仅止步于对历史客观事实的追求与确认,而必须从探寻历史的客观事实(求真)出发,继而追问历史由谁诉说,又怎样被诉说,以及由此必然涉及到的“历史亲历者是谁?诉说者是谁?以及传说者是谁?”等一系列问题。谢教授的口述史研究,正是从口述史角度切入对历史叙述的本质思考。首先是“两种史实”概念的提出。

针对学界有学者认为“口述音乐史是书写音乐史的补充”的观点,谢教授从历史叙述的角度出发,在辨析历史叙述既包含确定性史实又包含评价性史实的基础上,提出“两种史实”作为口述史价值之基础,即口述史一方面指向具体历史事实之史实,另一方面指向口述者生命体验与记忆。“所谓第一种史实,就是我们史学研究所特指的那个‘需要无限逼近’的在历史上发生的事件”;“所谓第二种史实,即是在历史事件发生若干年之后,由亲历者口述的生命记忆”。冯长春教授“—年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述评”一文认为:“两种史实”……以伽达默尔解释学中“视界融合”“效果史”理论作为支撑,提出应对既往“历史事件”……与亲历者之“口述记忆及过程本身”加以明确区分。……(其)思考的价值就在于从历史哲学的高度对‘口述音乐史’这一对象做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思考,这是近年来关于‘口述音乐史’研究中最具理论价值的文献之一。”

2.个体在场与话语博弈

当然,谢教授的思考并没有止步于“两种史实”,而是进一步指出口述史以“个体在场”与“话语博弈”为其必要条件。第一个条件是“个体在场”,“历史离不开以个体在场的方式被经历,历史叙述也离不开亲历者的声音和记忆”;第二个条件是“话语博弈”,口述者在讲述自身亲历时,其诉说是受特定“话语”所制约的,个体诉说在希望表达与允许表达之间存在着“话语博弈”。这种博弈从个体的“生命表达:个体生命试图改造话语或寻求新的话语;话语应用:个体表达在不同话语之间进行迂回或妥协;访谈对话:采访者与受访者多样话语环境之博弈;”到“文化生态:音乐话语的外部环境与内部环境”,形成多层次的内涵。谢教授通过对“两种史实”、“个体在场”和“话语博弈”等概念的辨析,结合生动的实例揭示了口述史,同时也是历史叙述的内在机制。然而,作为历史学的永恒追问,则是“话语从何处而来?”“话语”如何发生?在此处,谢教授将问题交给了人类学。

人类学之问

1.人类学视域中的口述史

谢教授首先还是引用了两位中国人类学家的表述“人类学家是谁?……是一群将“当地人”的口述史转化为文字史的人。也因为这,可以说,人类学的研究等同于口述史。……的确,人类学不等同于口述史,而更多地想用各种社会科学的概念,来套本来也是用口述史的方法搜集到的材料……”(王铭铭),“口述史本身终究是人类学者的宝,它拥有文字史不拥有的价值”(纳日碧力戈)来说明人类学与口述史密切与内在的关系。

但谢教授随即就把话锋转向了对口述史(OralHistory)与口传史(OralTradition)的辨析。针对这两个概念混淆的现象,谢教授指出“‘口碑史’与‘口述史’的混合表述,显然不是因为概念上辨析的困难,而是因为在口述史实践中、特别是人类学田野工作中经常出现两者混合的现象”,但两者有着不同的性质和指向。口述史是亲历者的诉说,从时间维度上看,学界认为其一般有效期限为70年;口传史是特定传统“故事”的传说,只要特定传统的记忆群体还在,其有效期便在;从研究对象上看,前者为历史事件的亲历者,后者为历史故事的传承传播者;从内容上看,口述史讲述的是亲历者自身的经历和回忆,而口传史的内容则不需要亲身经历,多为神话、史诗、宗教故事、民间传说等。正是对“口述史”与“口传史”的辨析引出了本讲座的核心概念“故事”

2、“故事”的定义

谢教授首先辨析了历史故事和历史事实之区别,指出在历史叙述中两者目标不同。正如有学者所言“历史故事描述过程,历史事实描述状态。历史故事是为了建立连续性,试图在语言中再现过去事件的过程本身,所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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