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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集结在也儿的石河(今额尔齐斯河)畔的成吉思汗大军,千里翻越跨越帕米尔高原向西方“最后的海洋”挺近,拉开了三次蒙古西征的序幕,这也让蒙古人登上了世界历史的盛大舞台。“往事如烟,岁月匆匆催人老,哀叹人间多少情末了。”八百年后的今天,我们在回望由成吉思汗与忽必烈等草原英雄们建立的蒙古帝国时,应该有什么样的认识,什么样的启迪呢?他们是天使,还是魔鬼呢?
对于蒙古帝国史来说,漠北草原深处的游牧政治与文化留下的文字记载实在是太过稀少,需要在正确处理汉族中心或伊斯兰中心等价值取向基础上,广泛涉及蒙古民族之外的各种资料。在这种情况下,全球文明史视角想写一本符合游牧民族实际的蒙古帝国史就格外艰难了。但正如不能因真理的永无穷尽就放弃探求相对真理一样,我们也不应因为蒙元史研究的困难就放弃努力,哪怕是相当微薄的努力。
追求历史的趣味和潮流,我一直行走在路上。在时常讲述“三国”、“水浒”故事的敬爱的父亲影响下,我自幼就对历史很感兴趣,从一本土黄的《战国故事》(林汉达编著,少年儿童出版社,年版)开始,后来随着电视剧《三国演义》的播放,我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产生了强烈的崇尚,表现就是在每集播放后凭借记忆把故事情节简单地写下来,满满三个很厚的笔记本。对于这些笔记本,我不仅珍藏,甚至还有意仿效史学大家司马迁“藏之名山”式的埋到了地底下,现在我都记不清埋在哪里了。但不论如何,这些充满童真的行为都激发了我对历史的兴趣。
在初中阶段时,历史课堂学到的中国近代史上对外战争的不断失败,不平等条约的陆续签订,一次次的民族耻辱,使得我义愤填膺。在即将进入新千年之际,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播出了系列节目《千年沧桑》,这让我了解到:13世纪的世界就是蒙古人的时代,疆域真是空前广阔,甚至一度打到欧洲。“我最大的意愿就是统一我的民族,我最大的快乐就是让敌人拜倒在我的膝下。”成吉思汗的豪言壮语让我激动不已。成吉思汗和蒙古帝国从此成为了我最大的兴趣和爱好。记得登八达岭长城时,我姐为我买了我的第一部有关蒙古帝国的书——蔡东藩的《元史演义》。该书虽只对蒙古的西征做了简单介绍,且带有几分戏说性质,但我还曾计划据此勾勒出蒙古帝国在东西南北所达到的最远地方,但没想到我下一届的初中历史地图册中就有了元朝及四大汗国的简图,这可比我的完善多了。高中时,第一次到我们昌黎县城的新华书店,结果买到两本书:一是王可宾的《元太祖帖木真传》,仅仅是勾勒了成吉思汗的生平,对蒙古三次西征涉及不多。二是周远廉主编的《中国封建社会兴亡史:元朝卷》,对蒙元帝国做了基本介绍,但毕竟有限。同时在高考压力下,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做什么,但我对历史感兴趣则是全班同学共知的,甚至在高一第二学期伊始文理分班时,虽然我因病在家但班里同学却直接替我报了文科班,连个招呼都没和我打。高中阶段,我特别感谢我的历史老师——崔颖,她不仅在学习方法上注意循循善诱的教学引导,而且还给我看了很多期《中学历史教学参考》,其中很多文章都是对高中历史教材观点的补充和商榷,这就培育了我勤于思考,勇于质疑,绝不盲信的种子。
到我的大学廊坊师范学院(大多简称廊院,但我简称为廊师,因为谐音狼师嘛!)后,图书馆里的图书和学术论文很多,尤其是各位方家如韩儒林、周良宵和顾菊英的《元史》,我既看看又抄抄,了解到了更多的基本常识。同时,我的史学兴趣也更广泛起来,如黑死病与西方向近代化的转变,托克维尔的政治思想,勒庞对大众的批判,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美社会改革(如反垄断,城市规划,社会福利),古代中国的专制主义传统,晚晴的民族意识与黄帝崇拜,清末民初向公民社会(立宪运动)的转变,五四前后救亡与启蒙的纠结,封建社会分期问题,抗战后冷战背景下的中国形势,与官方思想互动的民间信仰,话语霸权、集体无意识与意识形态等,开阔了眼光和视野。我终于感到,历史不仅是故事,更有沉重的思想包袱,一个个悖论让我懂得了深沉,不能自以为是,历史总有你不知道的另外一面。在历史面前,我常怀敬畏之心,总感到自身的渺小。但总体来讲,我对蒙元史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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