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论

相聚在樱花树下平湖一柱

发布时间:2023/4/10 12:03:26   点击数:
北京看手足癣好的医院 http://m.39.net/news/a_8593631.html

年9月,怀着高考成功的喜悦,我们来自泰山脚下7个县市区的41名同学,搭乘各种交通工具来到泰安师专,被分配到中文4班,开始了人生中最后一次系统的学校教育,将用短短两年的时间,完成由高学生到未来中学语文教师蜕变转身。

或许由应试教育到任职教育这一转折来得比较突然,虽然此时我们和拼力而为的高中生活已经割裂,或许习惯使然,我们进入泰安师专后的开始很长一段时间还是根据学校的安排上课和晚自习,生活的节奏基本还是高中时段的延续,不同的此时没有那么大的背题刷题负担和压力了。

在整个上半学期中,大部分同学匆忙来往于宿舍和教室之间,白天听课做笔记,晚上整理和复习,偶尔会去图书室根据任课老师的布置书目借阅图书,利用课余时间阅读和整理规定课题。可以说,我的阅读习惯是在读中文系的两年积累和形成,两周可以读四本书,有时我会背一个小书包到大众桥下的树林下静读,两年中翻看的中外名著不下种,为以后的学术阅读和写作播下了最早的好种子。

当时,教古代文学的汤贵仁教授刚有50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学术喷发之时,他胖胖的,一脸菩萨像,安徽口音舒缓水韵,虽然有时一节大课要两三个小时,但他不温不燥,古代文学史上一个个作家一篇篇诗文如行军布阵,时缓时急,行云流水,娓娓传神,在他温文尔雅的言谈举止间,让我们感受了学术的熏染与滋养,知道了诗文的可感与温度;

教现代文学的刘增人教授才40多岁,他中等身材,国字脸上浓眉电目,穿着当时流行的中山服,他所发音的潍坊话比较接近于普通话,或许是多年研究鲁迅所形成的下意识,他走进教室和离开教室时总是身板挺直脚步稳健,自身所带的学人光芒经常充满课堂,到今天我仍能想起他授课时说到动情处的慷慨激昂、疾声惊世,刘教授只教我们半年便调往青岛大学,曾聆听他的学思宏论,是我最早由学习到学术扎根的早期萌芽,从此,我知道了中文生不仅仅可以当语文老师,甚至可以走向创作和学术,他是我最早悄然立起的照己榜样与镜子;

还有任教古代汉语的刘文仲教授,他此时已经接近60岁,是当时老师中的年纪最长者之一,身材微瘦,满头银发,他为了让我们了解古汉语的演变和诗词的魅力,常常在课上手舞足蹈地用徐州普通话来上一段吟诵,在他悠长的男中音里,我们一边跟随低吟,一边打起相和的节拍,在他余音绕梁的宏音里一起感受古代诗文的传唱功用与礼乐价值。

为了搞好师资队伍的过渡衔接,当时才26岁的张欣老师是刘增人教授的助手,差不多年龄的张红军老师是汤贵仁老师的助手,鲜花一般的女大学生高素英老师是张兆勋教授和王黎教授的助手,还有刘欣老师、王恒明老师、孟召水老师等,这些稍长我们一、两岁的年轻老师都用更为鲜活的知识和学术审思影响带动着我们,让弟子们感受到了改革开放初期的百花齐放与学术争鸣。

在这两个年龄分明的梯队里,在老一代教授培养下,我们感受到了中年学者的渊博精深;在青年学者的引领中,我们感受了知识青年的阳光与朝气。

在老师们的辛勤努力下,我们这些来自不同地域的同学度过了紧张有序的半年,基本上适应了由普通教育到高等教育转变的自律节奏与协作规制。

发现身处师专的校园之美,应该是到了年的春天。

读高中时课业繁忙,就算走在鲜花丛中,我们这些少男少女也少有欣赏的闲情逸致,何况当时的中学本就缺少美化校园的经济条件,很多乡村学校还是瓦房子、木桌子、土床子,庞大的校园里除了用杨树、槐树、柳树为景观树外,真正栽植花草名木的很少。

当时泰安师专坐落在泰山脚下,校园虽然不是很大,但五处办公楼、教学楼、实验楼等主要建筑都是宽大的楼房,红瓦碧树,布置条理,错落有致,在全城几所大学中是风景优美的花园学校,再加上美学鉴赏是我们中文系的必修课,我们这些由乡村步入城市的青年已经开始

转载请注明:http://www.falalicar.com/rsljj/26123.html

------分隔线----------------------------